“当然没有。”
“真得没有?”公诉律师厉声追问。
“绝对没有!”陈子鸣垂下眼帘,嘴上却是依旧一点不放松,“她是女人,而且还怀着孕,我怎么可能打她?”
公诉律师走回桌边,从桌上取出一个牛皮信封打开,将上面的照片展示给法官和在场的所有人。
“大家请看,这是从受者人季静身上拍下的照下,这张照片可以显示出,季静的锁骨两侧有明显的淡青色指印,经医生和法医双方认可,这是因为皮肤受到强度按压之下造成的皮下出血造成的淤青。”
捏着照片来到陈子鸣的面前,公诉律师将照片伸到他的眼前。
“被告,你说你没有打过季静,那么为什么被害人季静的颈间会有这样的淤青出现?”
“这”陈子鸣眼中闪过慌乱之色,“我不知道,也许是摔的,我我怎么知道?”
当时季静摔到那个程度,他也没有想到,警方竟然会注意到这样的一些伤痕,并且推断出他曾经对季静有所伤害。
“我反对!”吕家良站起身,“公诉律师只凭这样的一张照片就推断这是我的当事人所为,这不符合逻辑。”
法官点点头,“反对有效,公诉律师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