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当时年少难免得意忘形，我们包括少爷都有些年少轻狂了，以至于挡住了某些人的路，所以引来追杀。”
古沉想了想怀疑道：“是李子雒？”
李言顿了顿摇头，“是谁都无所谓了，对此我并没有什么太介意，对方最后也不过是毁了我的魂具，令我修为再难进步而已。但这也算是给我们提个醒，从此以后少爷收敛了不少，虽然依旧纨绔但至少没有过去那么胡闹了。”
古沉好笑道：“听你这意思好像对方还是善意的呢？”
李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天空，“谁又能确定不是善意的呢？毕竟不管我的天赋如何，在李家终究只是一个书童，如果一个书童的牺牲能够让少爷清醒一些，那么怕是不少人都很乐意见到这种情况吧！”
古沉沉默，这真是一个深沉黑暗的话题，从小就活在监视下的古沉虽然也是纨绔子弟但对于友情亲情无比看重，别说什么牺牲谁，就是谁扇了宝宝贝贝一巴掌他都能跟人翻脸！
“所以之后你也开始韬光养晦了？”
李言笑道：“我可不想死，稍稍沉淀一下也好，否则少爷现在也不会那么有主见，不是吗？”
这笑容在古沉看来很苦涩，心里不自觉的同情起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