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你证明,我绝对不是立信的奸细,更没有做出任何对盛安集团不利的事情。”
她目光坚定地望着夏辰皓,哪怕是红肿不堪,哪怕衣衫半掩,依旧无法掩饰掉深植于骨子里的是非黑白!她可以出错,但是决不能用不属于她的错误归之于她,更不该不分青红皂白不断地冤枉她。
夏辰皓有一秒钟的失神。又一次,白沐沐这目光与他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那样毫无征兆地闪进了他的心里。
回忆,潮水一般,咸湿而浓稠,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犹记得五岁的一个夜半,闾悦容和他正在吃晚饭,夏耘庚带着新欢回到夏宅,浑身酒气。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淡淡看着他们母子一眼,影子被斜阳拉得很长很长。
“哟,你们还在吃饭呢,还以为你带着他回娘家了。”夏耘庚神色轻佻,似乎面对的并不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只是一对陌生母子罢了。
他丝毫没有被妻儿撞见的愧责,只是理所当然享受着左拥右抱。对于他来说,三妻四妾所有男人的天性,只要尽到了家庭责任,拈花惹草根本就不是事儿。
且他一人在外商场苦战,难道还不能多几个环肥燕瘦,在温香软玉里享受享受?这闾悦容颜色殊丽,十足十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