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是真的。
白沐沐小声地呼吸着，脑袋几乎都放空了。
“沐沐，你在想什么？”温柔的声音，在白沐沐头顶炸开，白沐沐觉得整个人都要酥掉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要疯了，真的要疯了。
“我可不可以问一个比较愚蠢的问题？”小心翼翼地开口，看了一眼夏辰皓的眼睛，身体却不自觉有了防备。
夏辰皓神情一凛，却也是微微一颤。
“我没有生病吧？还是这只是我在做梦？”白沐沐闭着眼睛，小心肝紧紧地缩着。
夏辰皓松口气，一口亲在她的额头上，宠溺道，“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这样安静地，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些不好的，痛苦的，都忘掉吧。就当做是做梦好了。
“我们真的一直都是这样，吗？”白沐沐没有反应过来，可是记忆里面不是这样的。白芷走了，何小贝走了，她伤心欲绝，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然后，她质问他，愤怒地指责，觉得他随时会将她撕成碎片。
但，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她吐出一口心头血，像个傻子一样倒在了地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