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贵吗?”
“我们这样互相诋毁没有任何意义。宁染,我劝你早点告诉我彼得的目的,或许我还可以帮你。”就是几句话,潘任重已经反客为主。
见宁染已经软化,潘任重又丢出了一个炸弹。
“宁染,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我知道你心里的疮疤,其实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宁染脸色微变,“你不怕我告诉彼得吗?潘,你越来越放肆了。”
潘任重走向她,牵着她的手,“我不怕,你不舍得。”
甚至,将手靠近了宁染的胸口,“你不是最喜欢我?你难道希望一辈子被彼得奴役?一个人不能一辈子被当做工具,至少应该具有最基本的自由。”
宁染任由他动作,发出一丝娇嗔来。
可这一次,潘任重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自从一个人到帝都打拼,他就希望与意大利彻底切割了。但是他也知道,有的东西比血缘紧密,无法切断。
“如果无法改变这个世界,要么去适应,要么去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宁染,我知道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利用彼得的****和贪婪,改变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