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血肉一条一条落下,看起来恐怖、凄惨。
而此刻,陆晨居然还沉浸在其中,完全不知,身体动也不动。
“千年了,曾经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要没有这些壁画提醒,连我都忘了呢……”
墓室内,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化为屠宰场。
孽婆婆边说边割,现在陆晨的双腿只剩下森森白骨,看的旁边的狐媚子不停颤抖,裤子又跟着湿了。
她能够想象,一会儿自己恐怕也会遭到这种待遇,被割肉抽筋。
那种绝望般的恐惧,袭遍周身。
然而自己却不敢跑,狐媚子明白,自己根本跑不掉,而且现在就算跑,她的腿脚发软,也是连步子也迈不动。
本能的,狐媚子转过头去。
她看向后面,却是倏然一愣,跟着张大了嘴巴!
孽婆婆依然我行我素,边割边说,眼神之中闪烁着痛快、变态的兴奋。
“你割的挺开心啊……”突然,一道沉稳的声音缓缓传来。
“哼,那当然……”孽婆婆本能的回应,突然她全身一震,反应过来,因为这声音,并非来自狐媚子,明显是自己熟悉的声音,而且是男人的声音。
她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