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要是有意,就把事定下来就是了,现在又不是以前了,现在讲究婚姻自由,又不是不给处对象,用得着这么收着捂着么,用这事来为难小的,这就说不过去了。”孙小娟的母亲摇着头冷讽道。
如果没有之前杨培敏的一番话,张名花可能也会应孙小娟娘说的那样子想了,徐民别说在一群连话都说不流畅的村里汉中出类拔萃了,就是在一众知青中也是鹤立鸡群,他人不止长得俊气度过人,还有前途,听说他这次高考也考到了上沪的重点学校,要是自家闺女真有意,她还能考虑考虑的。
但是徐民这个中山狼啊,她现在想着怎么把村里的闲话给消了下去,不要影响到闺女以后找婆家。
所以张名花也是寸步不让,“这没影儿的事,你让我们认啥?”
杨大海话了,“今天咱也是好好的给琼子庆贺高考成功,咱都是一家人,闹起来像啥话,我家闺女确实有一段时间因为考试的事,跟小徐有过几次来往,但琼子跟他屋里的其他和青也在场,他们也并没有什么不见得光的事。二是呢,我们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敏敏没有考上大学,小徐是个有前途的小伙,我们家也不敢高攀,我在这儿就说了吧,我们是不会考虑敏敏跟徐民处对象的,以后再有他们处对象的闲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