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你们这样是栽赃陷害!”徐民眼睛里泛起愤怒,眼珠了暴起,似乎要吃人一般。
谷二婶喊完后,看他这个熊样,双手插腰指着他骂道:“看这副小白脸模样就不是个好人,亏你还考上了大学,呸啥玩意儿,还敢耍流氓……”
“谷二婶徐同志没有耍流氓,你也知道之前村里人看过敏敏到知青住处找过他,还传过他们的闲话呢,他刚才在跟敏敏说事情,没有耍流氓,是沈同志误会了。”杨培敏急急纠正着谷二婶,她说徐民耍流氓不就是承认自己就是那个耍流氓的对象么。
这谷二婶明显是偏向于沈宜光的说词,可能是他一身光荣的军装,正直的军人气质,他说的话更让人信服。
沈宜光制止着想要爬起来的徐民,因手上还抱着小妞,只看到要起来就过去给他补一脚,也不去管杨培琼跟谷二婶的对话。
却是侧过身来问杨培敏,“你咋来这儿了?没被吓到吧?”
杨培敏走到他身边,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去看昏昏欲睡的小妞,还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小家伙刚才那样喧哗的情形下也没有吓哭,看来真是困了,连谁抱着她也不介意了,杨培敏伸手把她的头扶在沈宜光的肩膀上,让她靠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