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敏早就想好了借口,“过去不还是孩子么,谁没事就想到结婚的事儿?当姑娘时候当然是随心所欲了,有家人宠着就越懒散了,还是那次掉水里后,经过那种死亡逼近的感觉,醒来后突然珍惜起身边的人来了,世事无常,说不好的,一个人那么脆弱。”
“所以我这是大彻大悟起来了,悔过自新重新学好本领。”
沈宜光直接朗笑出声,大步走近她身旁,抬高了手,最后给她扶了扶帽子。
杨培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怎么听怎么像是出狱人士的宣言。
“可别太辛苦了,麦乳精有每晚吃么?家里都吃些啥?”
沈宜光走在她身旁一个拳头的距离,杨培敏有种不是太亲近的人靠近会觉得压迫感的病,其实也不能说是病,就是每个人都有那个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他的车应该就停在村口的大道上,此时还有3o多米的距离。
上回也有过并肩而走,但是没有那么近,杨培敏不动声色地往外撤开了点,嘴里答道:“有喝的,家里伙食还行,玉米饼子杂面馒头红薯饭轮着吃,家里偶而还能给我省个鸡蛋出来,今年分成还不错,一天三顿都吃得饱饱的。”
麦乳精在后来跟沈宜光的关系确认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