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培敏舒服地泡了个澡,那种细胞也得到解放的感觉真好,是那种久违的感觉。
她回到房里,给自己的脸折腾了遍,然后又是冲麦乳精又是泡养生茶的,给自己的胃又折腾了遍,最后把衣服也拿了出来,重新挂了遍。
然后就是沈宜光回房了,他刚洗过澡的样子,长身玉立,脸上干净明朗,边擦着头,边诧异地看她,“这是咋啦?在找衣服?”
杨培敏有些别扭,“没呢,随便翻翻。”
“时候不早了,咱歇着吧。”沈宜光把毛巾擦头的毛巾扔到了一边,长脚一跨从后面抱着她。
杨培敏心如捣鼓,颤声道:“把、把灯关了。”
沈宜光听话地关了灯。
然后猴急地攻城掠地。
当兵的体力好,杨培敏最后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陈桂枝今晚睡得有些晚,陪她说话的女儿们都回房后,她还在拿着鞋底坐在炕上纳着。
沈二牛看了她一眼,纳闷道:“咋啦?还不睡?”
“睡不着。”
“高兴的吧?瞧你,难道娶进门的媳妇还会飞了不成?明天早点起床不就能看到了?”沈二牛有些好笑,但也有些理解,这儿子的终身大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