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是想着,不让刘爱红再频繁地到我们的学校来,把学生给影响到了。”
沈宜月摇摇头,“嫂子我知道你的,不管咋说,郝老师都挺为难的,他只是一个被放下来的知青,离开了家乡,很多都不方便,无亲也无故的,而对方又是队里的会计女儿,这碰上了,也不好说话。”
一直没说话的沈宜冬看着沈宜月也点点头,“这事我婆家那里也有过这样的例子,也是学校的老师,他处了个对象,还是城里的姑娘。那姑娘也像那刘爱红那般追着那位男教师走,逢星期天就过来找那男教师,给带吃食啊,给送水过来啊,上课下课总爱跟在他屁股后面跑,还真没见这般紧着男人的姑娘的。”
“而且还是个不知羞的,在办公室里还上赶着去帮她对象夹菜,在学校外面勾肩搂背的,那男的还真是一点儿为人师表的样子也没有。”
“这还不算,竟然还把饭给喂到他嘴巴里,嘿,你们说,这屋里还不止他们俩,还有其他同事呢,这样子多伤风化啊?后来也是有人看不下去,劝了那男老师两句,倒是收敛了点,没再有这现象了。”
“可没过多久,又整了个不要脸的,竟然、竟然在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亲、亲嘴了,还好死不死地让过来捡毽子的四五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