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这有几只还是从村尾那二柱家里拿回来的呢。”
“这是咋说的?”张名花拍了两下炕上他们带回来的尘,那个二柱家里也没啥人,也不爱出工,整天的不知道在整些啥,惊奇的是,他看起来过得还不错的样子,父母双亡早就分家的他,前年还娶上了媳妇。
比那些房子宽敞父母俱在条件踏实的汉子,还出得多聘礼。
“二柱那孙子,他这些年竟然做那些投机倒把的事,那几只鸭子也是给他捡了去,正准备送往中学那边去呢,他跟他媳妇在院里说的话,也是巧给咱听到了。”
“他、他竟然偷偷地做这事?怪不得这几年日子过得这般滋润了,没有父母操持,连媳妇也娶上了。”杨培军咂咂舌。
“那后来咋样了?他可不是咱生产队的,理应让他们队长也出来把这事解决才行。”
杨培国摇摇头,“还能咋样,他看到我们找过来,也是识趣地把鸭子还了,还说不晓得这是有主的,迭口不承认要把鸭子与人交易的事,就算把他队长找过来也无济于是,而且二队的队长还是他伯父,当然向着他了。”
“咱还是查看过了他屋里,就只有六只鸭子,拿回来就算了,这事闹大了也不好看。”
杨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