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排除脑子热就送她了个贵重的东西。”
沈宜香几乎要惊叫出声,她站了起来,“她、她咋敢?”
沈宜冬忙把她拉下来,“那么大声,找死啊?咱也是这么一猜而已,现在咱们要做的是,就是拿这个口琴去诈她,要是她心虚的话,那些衣服还不是乖乖地帮咱洗了。”
沈宜香坐了下来,吁了一口气,想了想又道,“那四姐你猜测的,我感觉越想越有道理,万一真的是,咱就要她光洗衣服就了事?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沈宜冬点了下她额头,笑道:“当然不止啦,也不晓得弟弟离开前给了多少钱她,这些日子来舍得吃舍得穿的,又要弄药材回来折腾的,日子舒服得她,迟早你哥的钱财都被她败光了。”
沈宜香也品出了些味来了,她迟疑地问,“四姐你是想她把钱拿出来?”
沈宜冬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不是给我,给爹娘,她房间里不是还买了好些护肤品么,都让她拿出来给咱用,之前还说是她自己做的,也不怕闪掉了舌头,现在那些个唇膏县里就有得卖,那比拇指盖大一点的东西就卖一块钱,我滴乖乖,她满桌子都是,那得多少钱啊?”
说起这个沈宜香有些欲言又止,脑海里立马想到那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