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都软了,俩孩子长得像何大力多一点,黑黑瘦瘦的,看起来并没有那比白胖的孩子更让人怜爱,但是她们的眼神 都是一样的,清澈的,没有杂质的,特别纯真的,和对你的那种依赖。
跟杨培敏陪嫁过来的缝纫机还是她后来学会了的时候才放在她的房间里,她之前也扯了些布,自个偷偷地练习,浪费的那些布也不敢其他人知道,给自己做了贴身的内衣内裤,就算做得针脚歪了,穿在里面也没有人现。
后来才心血来潮地跟沈家两老也做了件簿外套,把陈桂枝喜得合不拢嘴,还一个劲儿地劝她,别浪费布料了,留着自己做。
她想着给俩小孩做些颜色鲜艳一点的,别整天穿得跟大人的一样,灰扑扑的,一点活泼劲儿也没有。
沈宜月羡慕,“我也想做衣服了。”
陈桂枝瞪她,“不是刚织了毛衣么?少来在这儿瞎凑热闹。”
沈宜月吐了吐舌头。
也不知道众妇女是不是被杨培敏挑起了泛滥的母爱,均纷纷表示,也参与到俩小孩的做衣服中来。
等杨培敏特地去把布匹买回来,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沈宜光来信了。
当然还是两老一封,杨培敏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