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回房含了块腌水果,就让你姐夫那侄子看到了,当即就往我婆婆那儿告状去,这还不是捅了马蜂窝嘛,婆婆就叫了我过去问话,咋一个人吃独食啊啥的,我就跟她解释是因为我怀孕的原因才吃那个,婆婆就说我娇气败家,还小气自私,直让我把剩下的罐头拿出去分了才罢休。”
“可这也只是我婆婆那一关的,更有就是那两个妯娌,她们又开始在我跟你姐夫的婚礼那事说嘴,说是摆了多少酒席,聘礼又出了多少这些,硬是说我们这一房的占了她们那两房的便宜,她们结婚的时候没用那么多钱,话里话外都是让我跟满仓把这差数补上来。”
“你说,这真是想钱想疯了,她们结婚的时候用了多少我咋知道?这不是明摆着打死狗说数吗?”
杨培敏听呆了,还有这样的极品,也是担心地问,“那你没有答应她们吧?”
潘水芹拍了拍她的手,“这个你放手,你表姐不是个傻的,等你姐夫下工回来,就在饭桌上提起这事,真要这样算的话,让她们也把各自男人的工分也算进去,还有各房的人头也算进去,再算算到底是谁占了便宜。后来她们就没话说了,要知道她们两房,都有三四个不到八岁的孩子呢,那一张张的嘴不是口粮?”
“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