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不爽;
她真性情流露,可没有半点真情,他不爽;
她滑腻香软的小手被他握着,时时往外挣脱,他不爽。
于是大爷他就,岿然不动,原地站岗。
“你听话,我就说。”
赵大小姐难得哄人,还是这么大个人。
“你说了--”
青隽昏着头,第一次觉得女人的手劲大得惊人。那只莹嫩小手,一径儿挣脱,气得他心口疼,勉强攥在了手里,又掐得他掌心疼。
不同属性的痛感,却带给他同样的深深不安。
不被因高热而混沌的思绪掩盖的,清晰的不安。
在小手的主人离去后的日子里,在他的入骨愧悔蚀骨思念里沉淀得愈加清晰的,名为“执手无望”的,
不安。
“我就听话。”
平淡地补充完后半句,再没了不给哄的兴味耍别扭的勇气,所有的力气瞬间转移,用来牢牢扣住青葱柔荑。
拉个手而已,他当是拔萝卜呢?
她拖得越急他扯得越狠,赵明月呲着牙,明智地选择了不与高烧伤患一般见识。
炸疼耳朵的滚雷终于消逝,带来清新中混合着潮湿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