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挥退了一屋子丫头太监,亮得刺眼的珠灯也一并撤走,只留下小小的一盏蜡灯,昏暗馨宁的烛光下,他家媳妇儿乖眉俏眼,呼吸轻浅,看得他柔情缱绻,心内的不安暂时遁远。
被她压着的手臂动也不敢动,只抬掌催灭最后一道光,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侧身躺下。香馥的小手如影随形,自动自发攀上健腰,柔软如云。青家知雅呼吸滞了一瞬,便急促粗重起来,因手臂被压而遭牵扯的胸口,疼痛却是锐减。
伤不算什么,可顾念到她的抗拒提防,素来杀伐决断的威远侯爷罕见迟疑了,注意力开始不情不愿地转移了。
神思流转到白纸之上那只逼真的猪头,满裹白纱的胸膛禁不住震了又震。
“猪头…”
这么有默契?
漆黑深瞳刹那流光,似要点亮重重黑暗。
“红烧不如卤着好吃…”
……
点光行动失败,黑暗继续无边。
愤慨的大手稍施力道,将怀中娇美扯得更近拥得愈紧。沁人温香扑鼻罩面,他本已疲怠的精神立时松散,四肢百骸一股脑儿地就让惬意畅舒填了个满满,困意也如泄了堤的洪水般,遍体席卷了开。
夜阑卧听风吹雨,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