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呀!婆婆受了太大惊吓,都变声了?
无预兆多出的暖炙气息教周遭的空气微醺,赵明月下意识抬头看去,不由得也想变声。
“父皇。”
青隽依依不舍地拉她起身,裹了些微温意的招呼声里透出不太想掩盖的悻气。
“珣儿参见父皇,祝父皇万寿,山河无疆!”
托了某人老爹的福,赵明月手脚才得自由,腰身款折,一句安问得言近旨远,不乏诚意。
“珣儿不必多礼。”
青执抬手示意她起身,浓眉俊眼,慈和一片。“许多日子不见,珣儿竟致这般畅朗,雪滴儿与我说起,我还不信呢。”
雪滴儿?
赵明月贼呼呼一笑,她家美貌婆婆面上似有霞烧。“我说什么你能信啊?昨儿个差人给你说知雅儿连夜进了宫,也没见你过来瞧瞧。就因为少了你这当爹的一味‘关切’药,儿子的烧到现在也没见转好。”
“夫人说得是,为夫受教了。”
青执抬手抚上沈描妆挽在他臂弯里的素掌,醇厚嗓音温熨有加,心内的哀号减减加加。
我的雪滴儿啊,昨夜我明明与你同床共枕的好啵?明明是你不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