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怕什么?我不是来了么。”
“我好怕我比你先死,然后你就把农家大娘答应送给我的笨鸡蛋笨鸭蛋全吃了。”
……
比先前更甚的静默。
“我这般担心你的安危,你就只挂念着…哼!”
眼角扫过四下里或垂首窃笑或颤然耸肩的皂袍卫侍们,峭滟脸庞黑了又黑。
“也没见有多担心啊,还有心思换身衣服呢。”
“嘀咕什么呢?”
螓首抬起,纤指轻绞素白衣袖。“夫君安好,玉珣怎舍得一人先行离去?”
因着两人的身高距离,玉颈仰得费劲,星星眼儿眨得频仍,鲜红流金的嫁衣衬着,摇曳的火光映着,格外动人。
“相公你怎么不说话捏?人家脖子昂得都酸了。”
“你倒好心性,现下还有心思说诨话!”
青隽面上无波痕,揽着她腰肢的手臂却是一紧。“先前嘱咐你的话,你可都当成耳旁风了?”
“初夏郁热,有些风自然是好的。”
“嗯?”
“我听了,爷的话跟爷的人一样,潇然洒脱,我好不容易让它从左耳朵进了,它闲闷,自个儿又从右耳朵跑了,我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