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贤伉俪的某特使却是筋骨紧绷,冷汗开冒。
明明清容俊貌,明明眸平瞳静,为何他竟感应到了一种“敢让我的女人给你表演是不是特别想死?!”的强烈威胁。
“殿下思虑周全,敝臣不胜荣幸。”
憋着气目送那对璧人回到原位,吴姓某特使神魂复常,忽又想到公爷。
兆凌殿下那不怒而威、天地敛光的气焰,委实与久无音信的公爷异曲同工啊。
落座定思,赵明月充分地翻了个大白眼,顿觉爽气,抬手正想捏颗草莓,却被按住了手臂。
青隽黑眸如摄,闪着惊奇与好奇并存的妖光。“那管乐器,你会不会奏?”
让草莓微酸味道激得频眨的凤眼贼呼呼轻挑。“我奏不上一曲,但揍那人一顿还是驾轻就熟的。”
侧眸瞥见随着浑家风流将将赶至的白家天才,桑染衣衫,神色自安,不禁阒然解颐,笑了开去。
青焰乐舞毕,吴释溢美之词寂,绿豆眼儿狡然逡巡,似乎犹不死心。
对上他的视线,赵明月笑丝浅浅。“吴特使游历各方,定尝过了千种万般美味。可曾于不同的地方,品尝到味道一模一样的同一道菜?”
“烹调之艺术博大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