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换你甘愿。”
漆瞳里的雾气随之散去,格外清明。“累了吧?先睡会儿。”
言罢也不待他家媳妇儿回应,兀自将娇躯放倒,盖好被子,大步流星地开了房门出去。
赵明月给他这一气呵成的动作弄得有些迷糊,也懒得去揣摩,两眼一闭,困意便铺天盖地。
暮色渐沉时,浑天成颀立于营地外的缤纷花树下,遥望东天,神情那叫一个惆怅。
烈忱寻着他走过来,锐目炯炯。“将军,银璈那边的消息探得差不多了,是否着手部署,速战速决?”
“不急,”
浑天成头也不回,眼也不眨。“云凤泽的心思虽然难测,可也没什么具体行动,试探的成分居多。且再观察些时日,以策万全。”
“银璈前段才向陛下示了好,如何就突然兵临边境,意欲出尔反尔呢?”
烈忱嗓音不高,也没多少担忧,更像自言自语。
“只是礼仪性的交往,连口头约定都没有。就算真开打,也说得过去。”
浑天成却是一板一眼地回了他,视线也转到了他这边,褪去些惆怅,换上了疑惑。
据探马所报,银璈镇国公云凤泽素性洒淡,行踪飘忽。虽有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