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几声,却咳得涕泪横流,有形无状。
“你,你认识我?”
吸溜鼻涕的空档,赵明月迷蒙着眼帘,进了水的脑袋清明依然。
“不能揉。”
男人飞快捉住欲揉眼睛的小手,覆上自己的手背。
丝丝凉润自紧贴眼皮的肌肤缓缓传入,微灼感很快消散,转为满眼轻寒。
“好凉。”
怀中佳人无意识娇哼,扣住纤柔腰肢与滑嫩玉腿的双臂倏忽收紧。
他好热。
前刻尚澄澈的惬逸眼瞳渐汪成渊,每多看诱人曲线一眼,便更幽沉一点。从未展现于任何人眼前的热烈视线明亮得过分,盈满几乎燎伤肌肤的滚烫。
月光下的堆雪嫩肌微微搐缩,似乎感应到了。
扯开挡住视野的大手,回复净明的灿眸可没那美国时间去琢磨害她被呛的某登徒子突陷忪怔的缘由,手起指落,一顿猛点狠戳,再翘脚旋身,远远立定,娇躯款摆间,塔楼复现,星辉万千。
裹紧透湿的外衫,赵明月二话不说,转身疾奔,心中庆幸。
得亏她嫌衣服上沾了中药味,一同在暖泽里浸了。莫名熟稔的某人--虽然他嘴上没说,可看着她的眼神,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