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凤泽敬您。”
银璈镇国公嗓音出了名的优美漂亮,短短一句话,激起的不止千层浪。
在场的都是见过世面的俊杰栋梁,不是怀春的少女多情的少妇,吃惊讶异自然与这美腔靓调关系不大。
奇的是他的态度,选的对象。
自打进了宴场,云公爷便似那高天白云般疏雅,峭峰洁雪般清离,除了向聿皇举了杯贺寿,朝两位夫人点了头致意,其他人一概不作理会。
众人亦默契认许,仿佛他天性合该如此,并没觉着不妥。
现下他这一举一动,言语神情间说不出的尊敬亲近,不止是把段尚澜当长辈,甚至更多了些熟昵的味道。
怎不教人多作关注?
“公爷请。”
段尚澜作为当事人,心头的蹊跷只比旁人更多。但毕竟朝堂几十年,疆场无数回,惊愕也就一瞬,沉稳豁朗便全开,不紧不慢地回了礼,恰到好处自然得宜。
云凤泽倒是满意得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褐色眼瞳中波光闪动,宛如天幕下的星点般璀璨炫目。
小丫头疯玩什么呢?自己公爹的寿辰都不现身。
比之敬酒前的云某人,一向吃得开玩得转的锦衣侯爷似乎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