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大爷喝,喝酒,让大爷乐呵乐呵,大爷有的是,是钱。女人都他娘的见钱眼开,仗着有几分姿色就勾,勾三搭四,都他娘的不是东…”
凄厉的嚎叫在他将手伸向香肩时兀然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脚踢中他下巴将他踹翻在地的大小姐全面爆发的怨怒恨仇。
“你他娘的活腻了,敢到老娘的地盘撒野!谁是大爷?你是谁家大爷?嘴巴这么不干净,你吃屎长大的?你爹娘还活着是吧?那他们真可怜,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有没有儿子?最好没有!就你这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样,谁投胎当你儿子谁倒霉!你他娘的说话啊!刚刚不是很能说吗?你想怎么死?五马分尸!凌迟!腰斩!还是割鼻挖眼?!你个败类!人渣!畜生!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你就该死无葬身之地!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超生!”
……
韩蓄四下里瞄了一圈,围观众人已被遣散,齐齐列于店门前候命的侍卫们像受不住初冬微冽的寒风般,清嗓子的清嗓子,抖肩膀的抖肩膀。也有呆滞如锦衣侯,淡然似镇国公的,神色目光不一而足,俱现大开眼界之势。
视线转回他家爷清滟的面庞上。“头儿,进去抓人不?”
其实也不用他们,姑奶奶自个儿就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