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软绸上安顿好,赵明月跟着旋身飞高,眨眼间便垂垂坠地,摔了个大扑虎儿。
“哎哟我的妈,这什么破料子,中看不中--”
“小玉你没事吧?殿下不过罚了你禁足,你怎么就这般想不开呢?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短短想想,如果你不在了,它一个,一只狗孤苦伶仃的…”
“停!”
本着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趴着的豁达原则,赵明月仰脸怒视收刀回鞘、碎念而近的某御卫:“纪大人,你是不是该好好洗洗眼睛了?!”
“我早上才洗过啊。”
纪律奋力挣着丹凤眼:“难道刚才你不是想悬梁--”
“悬你小妈的梁!不是我想不开,是你眼睛没睁开,脑洞使劲儿开!”
“那个白绫…”
“那是淡粉色的飘带,大色盲!”
男人分不清各种红可以原谅,连白跟粉都分不清就说不过去了吧!
赵明月气哼哼地起身,抱过短短仔细检查。
“那个,短短没事吧?”
挠挠鬓角,没得到回应的某御卫不屈不挠。“你拿白,淡粉飘带,准备做什么?”
“上吊,寻短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