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爷,平常就够乖张了,喝醉了不是更难伺候?万一酒品差得激起了她的暴力因子,后果不是不堪设想?
“不是殿下,听说是一位贵客,殿下对他格外关心呢。”
乖张蓝格外关心的人?蛇鼠,嗯,人以群分,八成也不好伺候。
“我不--”
赵明月抬眼一瞧,除了又回到自己手上的托盘,面前已空无一人。
嫣唇无可无不可地轻撇。
送就送呗,反正本来就是她的活儿。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个女人,整天醉生梦死的,成何体统!”
为了个女人?
看来贵客是个男人呀。
门扇被大力扯开,扬臂欲敲的小爪子收不回势,轻轻落在起伏明显的胸膛上。
顺着修颈往上看,恨铁不成钢的俊脸愠意明显。
“殿下,解酒汤。”
“去喂他。”
我?
赵明月放下指着自己的手,抬脚往房内走。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回眸低望扯住她手腕的洁掌,弯眉曲了曲。
再磨叽,解酒汤就要凉成解暑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