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炫斯阴鸷着俊庞阔步前行,每朝潮湿森冷的牢房近一个台阶,周身的寒气便更凛冽一层。
崎屿跟在他后边,步幅越迈越小,距离越拉越大,心有戚戚焉地扭头望了望身后被自己撇出一段距离的某捕头,终于停下立定,只将锐利狭眸牢牢地钉在那人身上。
脑袋本就不稳当了,还嫌它在脖子上呆得太久?连主子的金令都敢怀疑造次,当真想早日投胎了。
想了想又忙追上去。
他对仗令唬人的那位姑娘,委实好奇佩服得紧呐!
一脚踹开厚重沉实的铁门,喧嚷朝天的喝彩声重重叠叠扑入耳中,一白一红两道丽影交缠腾跃,看得锦炫斯下意识呼吸一滞,却也不觉舒缓了脸色。
“玉姑娘加油!玉姑娘加油!”
一边倒的欢呼声,锦炫斯挑挑眉,一扫先前阴霾,拉过把椅子悠闲一坐,淡定看热闹。
“嘿!你个丑女人,挺有几下子嘛!”
红衣女子停下挥鞭子的动作大口喘气,杏眼霞蔚桃腮透红,不可谓不娇丽可人。
“你也不赖啊娇气包,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
赵明月也趁隙收回九节鞭,原地拧腰捶肩。
到底是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