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手挣脱牵住她欲前行的大掌,娇躯不由分说转向牢狱深处。
差点都忘了她是因为什么才来到这里的了。
“玉姐姐,我没事,关个几天也就出去了,你先走吧。”
阿德扒着凉冰冰的铁栏,一双清透眼眸瞄了左面窥右面。
栏杆再冰冷,牢房再阴暗,不过多捱上一阵子,总比让两位爷的眼神凌迟好受些。
“不行,会影响我赚--嗯,专心伺候太子殿下,”
螓首回转,璨瞳俏笑:“殿下您说是不是?”
“赵姑娘所言,十分有道理,下官这就令人--”
咦?
饶是经历几十载官场风雨,自问颇得真践,苍崇山仍旧教蓝云悠夺魄般的凝雪目光怔得脑门儿直嗡嗡,不由噤声,躬身退开了去。
“苍大人,你方才不是要放了那孩子么?如何又犹豫了?”
“禀侯爷,这--”
“不相干的人,本宫为何要管?”
凌冽凉音骤起,苍崇山为难地叹气,牢牢粘在地面的视线却倏忽闪过诡诈的笑丝。
太子殿下自是不好相与,锦侯爷亦足堪为惧,然往日纵横捭阖的两位活祖宗却因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