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似乎再无气力多思多语。
在锦心坞休养了三四日,赵明月迫不及待地回了翥翾府。一为何家绵绵跳舞之事,二想探探自家老板的伤。最重要是摆脱唠叨鬼附身某大爷的无限循环碎碎念。--再在那坞里待下去,不是她疯,就是他亡。
走进新迁的通连两室,何绵绵正练着惊鸿舞,裙裾翻红长绫闪金,一举手一投足极是到位,就是…
“不够惊鸿呐!”
赵明月抬手拍拍懊丧自弃的粉颊:“不是你跳得不好,而是大家跳得都好。”
何绵绵点点头,沮丧地抹搭着眼皮:“时间又突然提前,夺魁的希望更渺茫了。”
“也不尽然啊,”
某姑娘黛眉一挑,“兵贵险招,出奇方能制胜吖!”
“出奇…”
何绵绵稍稍咀嚼,一把搂住赵明月:“钢管舞,我跳!”
一个舞而已,又不是跳楼跳河跳崖什么的。
“有你这话就行,剩下的包在我身上。”
赵明月回搂何绵绵,一双灿眸笑得弯弯。
出自翥翾府的竞芳荟,传闻每季一舞,每舞万人空巷、名播四方,她怎么好意思错过这大好的免费广告时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