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皇后娘娘爱子心切,非得上赶着张罗太子爷的终身大事。偏太子爷还不领情不悦心,犯难的可不就是他们这些跑差事的了。
甄舒志顶着压力朝某爷递上金皮锡鼓,以最快的速度退到安全距离以外,生怕那对银槌儿敲到自个儿头上。
揉着比往时坚韧耐动的老腰,下意识再往宽绰绮丽的舞台后瞧啊瞧。
方才那褐衣灰带的丫头,是赵姓小姑娘吧?
漫说那明媚灵灿得即便遮去大半张脸也能教人认出身份的一双大眼,单是太子爷紧盯不放、心念涌至面上的态势,便可知那丫头的不寻常。
依他主办几十届竞芳荟的经验来看,此次斗舞怕要成最后回响了。
金鼓铿锵,脆锣起鸣,排排编钟恢弘应和。柔软绵暖的夕照余晖里,春华竞芳盛会便在翥翾太子的简言赅词中拉开了妖娆序幕。
蓝云悠懒倚紫檀葛榻,指间夹着白玉杯,心间绕着某玉影,滴酒未饮,眼波难定。
绝卓颀躯二度欲起,教霍然伸到颊侧的素手惊怔,转过去的酷颜以刹不住的绽笑速度出卖着主人的内心。“在后面折腾半天,到我这儿讨吃的来了?”
“殿下哪里的话?”
赵明月扯下腮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