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是什么?”
情潮滚烫的乌瞳撞进不期然狡黠放辟的灿眸儿,锦炫斯混沌的脑海霎时清凌如冰水。
一脸欲求不满地松开娇嫩佳人,仔仔细细帮她理好半褪的衣衫、慵散的云鬓,修指滑过热乎乎软弹弹的粉颊,恋恋不舍地、不无忐忑地拈出纸张,怨念地递到佳人手里。
再有一次类似戛然而止,别说他不能对他家浓儿再有隐瞒,就是不能对她人道,也是易如反掌、可悲可壮哇!
赵明月唇角的兴味梨涡不浅,目光触及纸上鎏金闪光的名字,倏忽凝固了般。“我…他什么时候到?”
“三四天后,”
锦炫斯摸摸短暂呆滞后无比欢快生动的小脸。“你想去宴会见他吗?”
“去!我一定要去!”
舒适绮丽的薄云别苑里,彼时的卫家咏絮,而今的银璈白涣响亮地拍着硬实扶手,挣圆的鹿眼儿满含坚定与激动,微蹙的秀眉彰显着对某伴行公爷的提议之不爽与…手疼。
“单凭一双眼睛,你就认定那是你的小姐了?”
“本来就是我家小姐,需要什么凭证!”
“既然确定,何需再去宴会旁敲侧击?”
银璈辅国公云义薄拉过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