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面努力开启屏蔽模式遮挡周遭强烈如镁光灯的视线,一面低眉顺眼地将“深夜”二字咬得怨气重重,被某爷按在腿上、把玩于掌中的小尖爪锃亮狠掐。
“坐下,”
些微疼痛冲不淡数日思念得解的欢悦,蓝云悠连抬脸的动作都温柔得不可思议。“大家都坐着,你站着太扎眼。”
坐个铲铲!
赵明月这会儿真是敢怒不敢言,迅速扫了眼一圈儿的宫女太监,只能以将某大爷手心掐出血的力道传递着信息,表达着愤慨。
如今她跟他们的地位类似,不对,是根本没有地位,坐在他大爷的专座,跟上断头台有啥两样?
还不如去坐监狱呢!
“想站着,就得替我挡酒。”
渊深墨瞳笼着晶灿珠光,拽得赵大侍女直想抽他丫的。
压下气闷,继续低眉顺眼:“回殿下,奴婢不能喝酒。”
“那就坐着。”
赵明月在心里皱了眉念了脏字经,抬脚踩上某人的云纹纨靴,倾身捏过被蓝云悠虚虚绕在指间把玩的玲珑瓷盅,专心嗅着气味,似未察觉四下里不约而同的吸气声。
这丫头竟敢碰雳儿的用具!
鎏金宝座上的帝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