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委实欠扁。
“乖儿当真放得下隽儿了?”
咦?
灿眸忽闪,仔细参观帅爹面上的意味深长,越看越有那么股子看好戏的八卦心思呢?
长睫微垂,唇角轻勾:“爹爹都知道我还活着,想来更瞒不过他了…”
而她与他之间,岂是一纸休书便能终止,与第三个人轻描淡写就可两清的?
情之游戏,一旦开始便不由双方操控喊停,何况较了真?
她虽凉薄,对此却是清楚得很。
赵明月忽地仰脸,小手迅疾揩去眼角疑似水光,再悠悠哉哉地给老爹续满杯子。“娘亲跟小瑾还好吗?我不在,妹妹怕要多多尽孝了。”
“你娘亲初闻噩耗时,日日啼哭,夜夜不成眠,身子亏损得厉害。后知晓你并未遇害,才渐渐恢复常心,细细调养,言说静待你与好儿回家…”
“小瑾不在家?那她--”
“她去了她师父那里,”
段尚澜轻拍女儿有些躁急的小脸:“隽儿于血泊中拾得他送与你的匕首,又有那小丫鬟亲眼所见亲口证言,确真失了心智。至你出棺入陵那日偶然得知好儿曾于你生辰当天去过兆凌府,说要送还你落在家里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