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一出,你如何会生受这痛?前车之鉴--咳咳!”
教他家听不下去的蓝姓表哥自背后狠狠几拳,锦大忽悠越发觉得从没这样自己打自己脸。
“碍阿斯,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烫了?”
受了伤的姑娘似乎智力跟体力一样下了降,困扰地将小手移回自己的脸庞。“我的脸好像被你传染了耶…”
“什么?你是不是起烧了?”
锦炫斯陡地惊叫,震得蓝云悠忍不住又照着他的背补上几拳。“大惊小怪什么?吓到玉儿怎么办?她的伤处这般致命,发点热不是很正常吗?”
淡定地收回覆在渐烫雪额上的手掌,平静地转身取湿帕子,稍显大意地撞上了柱子,颤抖着手臂将帕子掉在地上,重新取了一条,左脚绊右脚地奔到床边,总算敷上了女伤患的额头。
锦炫斯无暇笑他,只念念有词地搓着大手,一脸惊恐地在床前转来转去。“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御医随传,热度也不高,退了就好了,你急什么?”
蓝云悠第度看不下去,翘起的唇角掩不住揶揄。“担心玉儿清醒了找你算账么?”
锦炫斯更顾不上回驳,抓抓溜光水滑的漆发,越发焦躁:“哥你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