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爱的某姑娘挑了挑弯眉,“难不成你想回到初遇,对我一见钟情?”
微粉的嫩颊透出了主人隐约的娇嗔。
“这倒不至于,”
蓝云悠收起款款浓情,瞬间一本正经:“凭你当时的外部条件,我顶多就是对着你的身体发情…”
“蓝云悠!”
“可是又有何妨?我同样逃不过对你永不变心、被你玩弄于掌心的命运。”
别久不成悲,浮世沧桑尽。
听上去很有些不甘与无奈的剖心低语,熠熠灿眸中的簇簇小火苗与隐隐伤感教对面男人眼中可融万物的温存春水尽数浇熄湮灭,赵明月脑海中浮荡着某句不期然而共鸣的人间慨言,静静地凝望着,忽地上前一步搂紧男人的颈项,浅笑媚艳如妖:“既然逃不过,就不要逃了。女人都是感性的,玩弄着玩弄着,就舍不得放开了。”
蓝云悠抬指勾住她的小指,将脸埋入她幽芳沁心的青丝,一如那日书场里她的热络与…低落。“我不怕你放开,只怕你离开。”
她是有夫之妇,他对她再明目张胆,终归欠缺了些名正言顺。总有一天,也许就在不久后的某天,那人会突然到来,两人会婆娑相见。
到那时,她是笑着轻言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