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听见了又如何?
赵明月睨着朝她伸过来的手臂,将胳膊往身后一背。“投什么机?神出鬼没,蛇鼠一窝,你再不来我就跟他打起来了。”
“为何要打?”
“他骂我。”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就刚刚。”
赵明月小下巴一端。“你骂我不是东西了。”
“我没有哇。”
“那你说,我是不是东西?”
“不是,是,不是,我--”
云义薄哽了哽,只觉廿年辩才一夕破,真想吐口老血死了算了。
“行了,你去看看沫儿,晚上早点歇息,明天一早我送你们回白郦。”
“好啊好啊。”
云义薄不能更赞同地猛点头。
要不是为了见沫儿,他才不会大老远地跑过来,送上门给某姑奶奶冤枉又讽刺的。
而且看大哥那神情,肯定既不想他跟沫儿碍眼,又担心某姑奶奶暗中搞策反。不对,暗中策反已经成功。
帮她,对大哥的义不保;
不帮她,与沫儿的情难全。
所以,他更得抓紧撤离这两难的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