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了。”
锦炫斯只是瞅着那碧油油的一坨,脚底板便隐隐作痛。飞快地转着眼珠子,捏着素洁小手又揉又搓地卖乖:“这鞋子虽漂亮,但却有刺,我若真穿上,回头既要劳累你拔刺,更会招你心疼…”
赵明月睨他:“我漂亮,也有刺,不见你敬而远之呢?”
“脚上扎了刺,拔出来便好;倘若朝堂教人戳破了洞,锦兄以为当如何为好?”
云凤泽移过粘在碧绿拖鞋上已久的纠结视线,片刻前还在撒娇卖萌的某侯爷瞬即清正了眉眼。“云兄所指,可是有人以邪术惑众,包藏祸心地混入各家亲贵之事?”
“什么邪术,人那是正儿八经的高深心理战术好不啦!”赵明月皱着鼻子抗议。
锦炫斯看看一旁的清漪,一把揽过她家新主子的巧肩往门口带。“看来夫人定是瞧出了端倪,还请不吝赐教。”
“不教,反正你也闲得皮痒痒,自己琢磨去。”
“夫人此言差矣,正所谓‘夫人一席话,日月也惊诧’呀!”
赵明月抬眸望着锦炫斯一本正经的昳丽容颜,目光溜到他挟在臂弯里的漆盒,顺坡下驴地勾着唇随他迈出门槛儿。
她也就是随便唬一唬他,真叫他套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