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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疏离萧远的银璈镇国公她曾在随爹爹出席的国宴上见过,那时她虽觉得他器宇不凡气度清华,却也对他年纪轻轻便担起国家大梁之盛名表示怀疑,直到宴行中场,他简言淡语而字字珠玑,每出声必击起千层浪,连一向老辣的爹爹都赞不绝口,她才深感此人不可小觑。
她的手劲本就不小,又有心冲着那女人而去,力道可见一斑。倘若云公爷有心要追究,那便不只是个人私愤,而是会上升到…
“庄轻柔,你敢对银璈贵使这般无理!若因此动摇了两国邦仪,你担待得起吗?!”
锦炫斯寒杀着眉眼冷冷一睨,庄轻柔即刻软了身子,直往地上瘫。“公爷饶命…侯爷救命…”
一通无意识的呢喃之后,见无人理会,庄轻柔竟命急乱投医地爬近清眉俏眼的明月居主人。“露姑娘,不,夫人,方才是我不对,我向你赔罪,求夫人开恩…”
赵明月一直盯着云凤泽透红似滴血的右脸默不作声,听得庄轻柔的求饶声,霍地转脸看了看她,又奔到院外左瞅右瞧了一阵,最后将停在墙边儿的几辆马车细细查看了一番,才阴沉着脸踱回庄轻柔身侧。“庄大小姐,你带着几十名护卫将我家围得严严实实,现下又来求我,是在演苦肉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