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赵小姑奶奶此刻不但似无力从迷糊状态中回归头脑清朗,还半点玩火警觉也没有地在弹性上佳的人肉坐垫上颠了又颠,直惹得云大公爷瞳色深红,喉结急急滚动,三两下便将她锢在身下,狼一般亮出森森白牙。“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后脑勺碰触到稍显坚硬的木板,赵明月终于后知后觉地领会到了她家坐垫话里的意思,忙奋起抗议。--怎么这人看上去清心寡欲,却总爱玩些考验她脸皮的重口味把戏!
奋起失败,抗议无效,云大公…狼不但技巧性十足地将衣衫大敞的娇人制得动弹不得,而且理直气壮得分外欠扁:“我给你两次机会了。”
哪两次?
赵明月只来得及自脑海中冒出这个清晰的疑问,便教更加火热缠绵的亲吻与爱抚模糊了思绪,忘却了单薄的马车与车外热闹的街市,不由自主随着男人的火热节奏,沉浸,沉沦…
从芳桃雅沁到凤临幽繁,不过两刻钟,然而云凤泽贪恋娇人的柔媚艳致,硬是使了障眼法布了阵,直至自己尽‘性’餍足,才踏着向晚夕光悄无声息地跃过高墙闪进卧房,将臂弯里娇软无力的心爱安置于床榻上,一面单掌扣开她的嫩指一根根慢慢吮吻,一面温声询问她想吃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