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及她肩上淤着血的新鲜齿痕,只得狠心扯下小爪子,塞进被子里掖紧,重重地抽着气:“小流氓,伤疤还没好呢,便忘了疼么?”
雨后温度回落,微暖的风拂过冷玉穿透冰蚕罗,锦炫斯亦感觉到冷意,却不敢掀起被子,与娇香媚玉袒赤相拥。
可那丫头却不乐意了,小腿儿半天没寻着能勾缠着的物事,愤愤地踢开被子将他整个儿笼进去,顺势搭上他的腰身,终于心满意足地哼唧了声。
锦炫斯却是僵硬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出。---小流氓明明累得紧,睡觉还不老实,腿儿架得僵了便动一动,还直往他双腿间伸,恁地折磨人。
锦炫斯勉力抑制着冲动,鼻间喷出的气息却不受控制地渐渐灼热,最终忍无可忍地重重拍了几下小流氓的翘臀,恨声道:“再闹我就让你三天下不去床!”
小流氓娇躯一震,仿佛听明白了他的警告,嘟着小嘴侧过身子,有些赌气似地背对着他,却是老实下来了。
锦炫斯牵了牵唇,大掌隔着被子一下一下拍着她,眸中爱溺流光。那光与罗帐外的一点刺破温熨空气的幽亮不期然交汇,瞬转凛冽。锦炫斯无声地抬手并指,一枚罂粟状的朱铜镖便赫然定于指间,兀自阴寒诡异。
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