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动便令人心怡体柔,如在花前云侧。
趴在矮矮墙头的某登徒子一瞬不瞬地望着轻歌曼舞的丽影,整个人亦是如坠花间,如入云端,只痴痴昏昏地弯唇傻乐着,待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耳边的疾厉风声,已经被柔软的布料裹缠着,教明眸如洗的姑娘揽着腰背斜抱在身前。“公子扒着我家墙头偷窥许久,莫不是暗恋于我,却又苦于出身贫寒,样貌拙劣,内心扭曲,所以不敢明说?”
姓锦名炫斯的偷窥狂眨眨如画面庞上的桃花眸,从善如流地点头:“近日内心格外扭曲,岂止不敢说,连靠近亦忌惧。”
哼!自己做了坏事被吓跑,晾了她好几天,果然扭曲得非一般!
赵明月无声地望着他,不乏怨忿地抿唇。锦炫斯倏地旋身将两人调了个个儿,修指轻抚她颈下尚未消淤的痕迹,低声道:“乖乖,你还痛不痛了?”
异常失控的那几天里,除了最后一夜,他都是强霸着她直到天明,理智稍微回笼的时候,注意力又全部放在检讨自己的禽兽行径与压制内心深处的不安上,竟疏忽了她的身体状况。
直到那晚办完事情回到她身边,看见她不适地皱着眉,身子想动又不敢动的难受模样,才想起来要好好地替她检查。结果一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