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势均力敌,他家头儿在身体状况这块儿,很有些勉强哇!
浑天成心里掂量着,下意识回头望向他家头儿的房间,猛不丁瞧见青隽倚门而立,鲜血遍身,笑容满面,不禁麻了麻头皮,小心翼翼地探问道:“头儿,咱还是找个大夫瞧瞧伤病吧?”
“好。”
超乎意料的回应飘进耳朵孔儿,浑天成如沉大梦:打从头儿随着姐大的衣冠入陵那日暗中服下“枕寒流”之后,这重复了无数遍的问句,还是首度得到肯定的回答。
青隽见他顾自发呆,不由拢了拢墨眉:“找些医术高明的,我要尽快恢复。”
“哎,好。”
浑天成昏昏然地应了,一面迅速走开去交代,一面扭头瞅着继续傻乐的头儿,心道自己这几个月来总是担心他今晚活不过明早,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很明显地,只要姐大还在人世,头儿绝不可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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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赵明月被她家太子爷雄赳赳气鼓鼓地一路抱着穿街走巷,先是窝在他胸前躲避强烈的暑气与煞气,待到了绿树浓荫处,忽地仰脸问道:“几斤?”
蓝云悠肃沉的俊庞一愣:“什么几斤?”
赵明月挺起颈子立睖起凤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