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旁的侍女不时拿湿帕子给他擦拭,星眸含情,不无担忧。
赵明月亦安静地站在地幔后,看她忙活完挨着床坐下,一面轻声叹息,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一点点朝那张伤病下更见清滟的脸庞靠近。
哎呀,几个月不见,某些人招蜂引蝶的本事似乎更厉害了。
转转眼珠儿,某些人的前妻放轻脚步,慢慢移过去。
“他醒过没有?”
“醒了又睡,总是昏昏沉沉的。”
“伤势如何了?发不发热?”
“殿下给公子用了最好的药,还替他运功疗伤,公子底子又好,也不曾发热,这会儿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你还担心什么?”
“公子两个时辰前就该醒了,现在都快天黑了,我怎么能不担--夫人!”
侍女从痴望中回神,惊见身侧浅笑玉容,白嫩瓜子脸儿上的焦忧瞬转惊恐:“奴婢叩见夫人,一时胡言,请夫人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赵明月抬手示意她自地下起身。
“回夫人,奴婢若荀,仿若的若,荀草的荀。”
“若--荀--”
赵明月颔首,目光在她脸上逗留。“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