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便觉喉头苦涩,仿佛香醇的佳酿瞬间变了味,格外契合他“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之抑郁心绪。
三天前,他家浓儿说什么来着?她要跳舞,要来金镶玉跳舞。不但要跳,还得要人来看,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助她芳名远播,播到四海八荒,播到她那性喜独特美人的柳家表妹耳朵里去。
人确实多,一时比一时多,很快就将金镶玉塞得满满当当,一个两个獐头鼠目的,衣冠楚楚的,眼珠子粘在他家小妖精身上,抠都抠不下来。偏小妖精还发了令了,不许他耍妖蛾子,不然她就一直跳下去,跳到她满意为止,跳到她身上的布料少到不能再少为止。
又急又妒的,一时半会儿之间还真没想到能瞒过小妖精的妖蛾子,也就只得暂时按兵不动地稳坐大厅,一面充当露大魁首的贴身保镖,一面化作人形冷气机,冻散一批又一批的衣冠禽兽!
外加良家闺秀或碧玉。
以冰刀般的目光逼退又一个偷瞄他已久终于忍不住迈步靠近的活得不耐烦女人,翥翾大爷重新将视线放回台上那魅惑如罂粟、妖娇似狐精的女子身上,美艳的面庞腊月飞霜,人畜勿近。
第一晚,她素衣严裳,一曲柔美婉约的折腰舞,令半城狂蜂浪蝶折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