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适,却也没有明显挣扎。一则徒劳二则怕疼,说不定还会伤上加伤。
所幸某霸王尚晓得适可而止,亲完一遍便放开,只锢住朝他威猛踢来的一双玉足,微笑道:“方才我替你包扎时,你望着我,在想什么?”
赵明月教他扣着下巴,不答怕也过不得关,于是咿唔道:“谁看你了,休要自作多情。”
赤冽轩又笑了声,丝毫不恼:“那便是望我望得发了痴,什么也想不动了。”
“你才发痴呢!”
赵明月恨恨掰开他的铁钳,见那厮一派从善如流样儿,果然就要发出唯恐她后院不乱的痴语,忙道:“我想了,想了!我想…不该在傍晚做坏事的。你瞧,我不过是揣测你受了伤,还替你推演了一场妙缘呢,结果这伤就报应在自己身上了。”
赤冽轩扫了扫她,“或许是月老怪你胡乱给人定姻缘呢。”
又见娇人委屈地揉着青乌未散的腕子,立时软了喉音。“以后做坏事选在中午便好,省得早晚有报应。”
“好想法,可以一试。”
赵明月一面随意应回一面认真观察,可惜伺机溜号的小眼神儿太明显,分分钟便被某人看穿,拦腰挡住去路。
赵明月垂眸瞧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