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你往时对她多有期待,如今恨不得她死,必定是对她失望至极了?”
“娘娘越说越离谱,那丫头空有一张漂亮脸蛋,满脑子稻草,我何曾对她有过期待?”
“没有期待?那便也不会失望了?”
“不会。”
“所以你其实并不想她死,对吗?”狡黠地弯着璨眸,赵大歪理家笑睇不觉语塞的小酷哥,递给他一个“我懂你的忧伤”的眼神。
旋即俯身按住赤冽轩的肩,收起笑意,沉声道:“方才清宵有句话说对了,清漪就是个绣花枕头,制香技艺有多好,脑筋就有多不好。冽轩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那么我的眼睛呢?你拿什么来交代?”
个厚颜无耻的,自己任性胡为,还敢借题发挥!
赵明月暗忿,垂眸欲斥间望进赤冽轩再照不出她面孔的双目,心下多少有些酸涩,不由软了软嗓音道:“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眼睛很快便能恢复如常的。”
“我为何要配--”
“我会日日来探你,直到你看得见。”
赤冽轩微翘着唇角住了口,一场幼稚任性与淡漠洞明的交锋似乎输赢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