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般算计。
好笑地摇摇头,赵明月拿下巴点点清宵手上的托盘。“怎么有六碗药?你家主子喝一碗,你陪五碗?”
清宵见她微蹙着眉,面上颇有几分忧色,总算欣慰了些。“其中五碗是给他砸的。”
说话间已将托盘塞给她,抬手指指东侧的翼楼:“主子就在那里练剑。知道娘娘过来,他必定十分欢欣。”
“练剑?”
气血盈动,体内的毒岂不扩散得更开?
后面的话赵明月觉得没必要再说出口,因为清宵小酷哥的眼神再度溢满讨伐的意味。
好吧好吧都怪她,他家主子眼睛看不见是因为她,不肯吃药是因为她,练剑发泄郁火是因为她。
就连中毒,也是…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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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翼楼名唤凌绝,阶陡路窄,檐耸脊危,若有哪个心脏病高血压患者想轻生,爬上来望一望便会心脏麻痹血压飚顶,在还没感觉到痛苦时便了了此生。
可是赵明月健康得很,稳稳当当地上了楼来,将托盘在桌上搁好。待她稍稍平缓了呼吸,耳畔便升起剑锋与空气摩擦碰撞的声音,细而清晰,裹挟着十足的戾气。
赵明月踩上楼边窄栏举目眺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