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应不应该帮他们?”
赵明月朝他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鸣深:“我觉得你话太多了。”
只这一句,鸣深的神色瞬即变得古怪。“姑,姑娘…”
“凶手不是已然被你们捉拿收监了么?如何还需要查探?莫非小官爷怀疑此中有隐情?”
鸣深望着那双比在凶案现场时还要镇静的璨眸,稳住心神道:“不敢瞒姑娘,此案疑点甚多。白日里捉人之举,确实有些匆促。”
赵明月不置可否:“即便案情扑朔,也难不倒你们断案公允、敏锐机变的扈大人。我们这些外人看个热闹就好,有何必要置身其中呢?”
“倘若头儿他…”
鸣深紧了紧眉心,后面的话咽在喉头。迟占坤却已于他的犹疑里瞧出了反常,霍地扬高嗓门,双目精悍泗溢。“鸣深,你可是怀疑久安在此案中存了私心?!”
鸣深立时单膝着地道:“大人明鉴!头儿是大人一手栽培起来的,他的品性,大人最是清楚。他是绝无可能受人利诱的。”
“但却可能被人威胁。”
赤冽轩负手而立,喉音同睨向鸣深的眸光一般冰冷:“若你当真寄望于我们,是否该多拿出些诚意?”
鸣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