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在步入内室前顿足回首,留给赤冽轩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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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炫斯推开书房门望见某人,修眉不由浅拢:“擎政王爷深夜仍逗留于本侯宅邸,未免太不拿自己当外人。”
“侯爷不是交代下人,让本王不用拘束的么?”
剪去最后一段烛花,赤冽轩踱回座位,定定地注视着锦炫斯。“我以为你先才那个眼神,是欲留我,有要事相问。”
锦炫斯静睇了他几眼,冷不丁斜掌劈出劲风。烛焰明灭间,和暖的气息瞬转阴寒。
面对他急速变换的招式,赤冽轩且应对且观察,丝毫不敢小觑。而那伴着亦真亦幻的身形送出的内力,强霸中裹挟着邪气,他竟似要使出六分沉燃真气,方得不陷于被动。
两人近身相驳了半刻,倏然分离撤开,相对而坐。
赤冽轩抬指触了触明亮依旧的烛焰,幽沉蓝眸便如那触觉般,冰寒入骨。“暝凉精气,秦执求而不得,竟教一名女子修习得如此深彻。”
锦炫斯不置可否地勾唇:“这精气同浓儿的永生录相似,亦正亦邪。不过她练了十年才有如今不算精纯的内气,在天赋上便差了浓儿一大截。”
“可你若非以九重云气化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