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接住,顺势坐在她身侧。
狭窄的吊床自然倾斜,赵明月跟着侧过去,尚未看清状况,脑袋便枕在了某人的膝上。
“赤冽轩,”她拧眉:“快下去,床要断了。”
“冰蚕丝韧性非凡,十个我都承受得起。”伴着慢条斯理的凉音,修指细捋她鬓边茸发。“怎么不好好吃东西呢?”
“一个你就够我烦的了。”赵明月扯过他手中的帕子,挣扎起身无果,愤愤推他:“你赶紧起开,挡到我的风了。”
赤冽轩摸摸她的脸颊与手背,凉丝丝;再探探她的额头,热乎乎。登时呱嗒下脸,不由分说将人抱起,径自送回房里。
赵明月瞪着大摇大摆闯入她寝屋还毫无退离自觉的某人,抓起棉衾罩住自己,闷声道:“你快滚啦,别再打扰我思考,好不容易才有点头绪。”
赤冽轩俯身去扯被子:“先吃东西再想。”
“不吃不吃,肚子饱了脑子就不清楚了。”
“不清楚也得吃,不然身体会不舒服。现在吃饭还是待会吃药,你自己选。”
“选你小妈啊选!”赵明月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虽然此刻不掀她也快拽不过某厚脸皮人士了。“我是吃饭还是吃药,你管得着吗?轮到